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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蓄意勾引他的情之所至

 

“你真的想知道我刚才去做什么了?哥哥?坐下听我说。”秦雨已经想好接下来该怎么做了,指着自己的床引诱秦渊上钩。

“嗯?这有什么必然的联系吗?”秦渊敏锐地察觉到了事情的不对劲,却也没多想按她说得话照做了,下意识地认为秦雨是对自己无害的。

秦雨见秦渊这幅天真的模样更加心动了。秦渊从不会如此相信其他人,哪怕是他的亲信他也会不断怀疑他们的可信度。只有面对秦雨时,他才会放下所有的戒备,她说什么他信什么。

“笨蛋。”秦雨小声地骂着秦渊为什么会这么相信自己,也许正是因为这个原因,她才会对他如此心动。

“你觉得我有魅力吗?”秦雨边说着边缓缓靠近秦渊,站在了他的面前,手指描绘着他面庞的轮廓。

秦渊扫视秦雨的全身,想用单纯看女性的视角去观察她,灵动的眼眸,诱人的薄唇,滑嫩白皙的皮肤,身材也……

他心中的罪恶感又开始滋长,什么样子的哥哥才会用这种视角去看妹妹,可他不光看了还和她生出了不该有的感情,做了不该做的事。

“怎么了?谁说你什么了?”秦渊悄悄将视线从她身上移开,那种罪恶感现在压得他有些喘不过气。

“父亲说我没有魅力,刚才给我安排了个老师,一个妓女老师,我竟然在他眼里和一个妓女一样下贱。”秦雨跨坐在秦渊的腿上,手指挑了下秦渊的衬衣领子。

秦渊听到后心里一揪,他没想过父亲竟然能这么侮辱秦雨。比起愤怒,他现在更多地是对秦雨的心疼,将她抱在了怀里:“别这样想自己,他就是一个疯子。”

他的罪恶感消失了大半,他认为自己没有错。他爱着自己唯一在乎的人,这能有什么错?只不过很不巧,这个人的身份是自己的妹妹罢了。

秦雨胳膊搭在了他的肩膀上,渐渐环绕住了他的脖子,贴在他的耳畔低声细语。如同一条毒蛇将他环绕,对他吐着信子:“他让我去勾引男人。哥哥,你算不算男人呢?”

秦雨并没有学妓女展示给她的东西,她根本没打算碰除了秦渊之外的男人。对于秦渊她有着自己的一些了解,知道怎么能让他意乱迷情。

秦雨解着自己衣服的扣子,一颗又一颗直到一半的位置才停下,她让衣服缓缓滑落至她的胳膊,露出了自己胸口前的那片风光。

“别作践自己。”秦渊红了耳朵,把她的衣服又提回了原位,挡住了那诱人的曲线。他刚才看得出了神,不如说秦雨坐在他身上那一刻他的心就乱了。

秦雨没想过事情的发展竟然是这样的。身为一个顶级刺客,她善于冷静地应对各种突发情况,但绝不包括现在这种。

她现在很生气也很委屈,控制不住地将心中的情感浮于表面:“我跟我喜欢的人调情怎么就作践自己了?调情不就是应该两个人喜欢的人之间做的吗?你不喜欢我吗?”

秦雨的头埋在了秦渊的胸口处,她小时候一受委屈就会躲在哥哥的怀抱里,这已经成了她的习惯。

秦渊认为她现在带着些自暴自弃的情绪,没想过她单纯地是在和自己调情。他开始有些不确定:“你真这么想的?不是因为别的?”

秦雨贴在他的身上,小声地嘀咕着:“我不会因为喜欢之外的理由去这么干,那样还不如一枪杀了我。”

秦渊听到她这么说很高兴,嘴角不自觉地挂上了微笑。他知道她是喜欢他的,她只喜欢他。为了掩盖自己的些许得意,他言语间带了些严肃:“不要整天把死挂在嘴边。”

“我们随时都可能会死,麻木的活着和死没什么区别。至少和你在一起,我感受到了温暖,我感受到我是活着的。我不是一个工具,我是一个人,我想和我喜欢的人干喜欢的事。”

秦雨抬头和秦渊对视,在这个世界上能真正了解他们的只有对方。相同的经历,相同的境地,不可对外人言说的家族秘辛,他们只剩下彼此了。

他们慢慢靠近对方,秦渊再也压抑不住内心的情感,这段告白远比刚才她的蓄意勾引更让他心动。他亲吻在她的嘴唇上,用舌头撬开了她的牙齿,探进了她的口中,找到了她缩在角落的舌头,主动与之交缠,缠绵于他们的唇齿间。

秦雨很大胆直白,她能不计后果对秦渊进行最直接的表白,也会不带修饰地问他是不是爱自己。她又很胆小害羞,刚才给自己做了很久的心理建设才敢当着秦渊的面脱衣服。

亲吻间,秦雨慢慢感觉到有什么东西在一直顶着自己,她低头时看到秦渊的裤子已经被撑起一个帐篷,甚至能隐约看到他下体的轮廓。

明明刚才她诱惑他的时候他都没反应,现在只是接了个吻他就变成了这样。

秦雨想到了那个妓女说过的话,只要男人喜欢一个女人,根本不需要蓄意的勾引,就会忍不住想要和女人去做。

“看着我,别看那儿。”秦渊捏着秦雨的下巴,让她的视线转移到他的脸上。在外人面前要么虚伪假笑要么冷漠至极的秦渊,此时此刻脸上却泛起一片难以自持的绯红,耳朵也全然变成了红色。

很可爱,忍不住想让人调戏。

秦雨冲他笑了笑,环住了他的脖子,娇声说着:“哥哥,你脸红了。”

她说完后,秦渊脸上的那片绯红范围又扩大了一圈。她视线又一次飘到了下面,好像自己的一句话让他更控制不住了。

秦渊假装咳嗦了一声,忍着自己的冲动强装冷静:“你还记得我塞给你一本书吗?”

秦雨明白了他什么意思,从他的身上离开,翻找着藏在柜子深除的一本很厚的书。将书打开,书页的中间被扣了一个大洞,安全套藏在了这个洞里。

每次都是秦渊准备的这种东西,也是他把这本书偷偷塞给了她,说什么以防突发情况没有防备。他有时会偶尔庆幸自己总是会考虑周全,这种情况他都想到了,还好早有准备。

秦雨翻开看过书里有什么,也没怎么细看外面的包装就把书藏了起来。嗯?大号?她对这种事情没有很深入的了解,对男人的尺寸也没有个具体的认识。

她转头看向秦渊的时候,眼睛瞪得更大,见过很多大场面的她都忍不住开始结巴:“你,你,你干嘛呢?”

秦渊半躺在床上,白色衬衣的扣子全部解开,隐约露出了他的胸肌和腹肌勾人的线条,那些线条随着他的呼吸上下浮动,让人移不开双眼。

“我和喜欢的人调情有什么问题吗?”秦渊学着她的口吻反问,他撑在床上的手指点了几下床面,发出堕落的邀请函。

秦雨走了过去,被他的手一拽,倒在了他的怀里。他用嘴唇将秦雨想要说的话堵了回去,慢慢在亲吻间将她放倒在床上,任由她的手脱掉他的衣服。

很明显的生疏和害羞,连脱衣服的时候手都是微微颤抖的。明明已经做了几次更过分的事,依旧还是这幅模样。

她的手从小拿枪,拿匕首,拿武器,二十二岁的妙龄少女,手却磨出了几个厚厚的茧子。而这双手杀人的手,正在温柔地给他脱着衣服,解着裤子。

手滑过他的身体时,手上的茧子也与他的身体厮磨。他回忆起了那双手背后的故事,自己也有着同样的双手,但不及她的程度半分。

他再次看向她时,怜爱和心疼涌上心头,眼前这个有些害羞的少女经历了太多不堪的往事。在外面一直逞强的她受了委屈后,总是回到家后对他露出柔弱的一面。

她的悲惨为此刻柔弱的她镀上了一层惹人垂爱的光幕,照进了他的心里,让他忍不住去触碰给予她爱的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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