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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衣磨茓坐在桌案上被吻得腿软又被迫跨坐腿上破开B眼

 

那日他在殿外,听了许久里面传出的娇声喘叫,回去的时候,手脚都是冰凉的。

江停岄哼笑:“故意请淑妃装给你听的。”

喻霖一瞬间怔住了。

江停岄想想就来气,低头轻轻舔咬他的脖颈,要把他吞掉一般:“叫你成天嘴硬,催我选秀纳妃。”

嘴硬的丞相大人已经又红了眼睛,先前就肿了,现在看来红通通一片,凄惨又可怜,这几句话的功夫,体内埋着的肉根又硬了,慌忙哑着嗓子求饶:“陛下,我错了,我不该……我受不住了。”

“……我只有你……阿霖。”

“……”

喻霖心跳得厉害。

江停岄低声慢语,又故意羞他:“今后把精都灌给你。”

喻霖被他臊得无地自容。

心上人的语气又温柔下来:“阿霖,我好想你。”

成日里被他疏远,以前的亲密好像是上辈子的事了。

喻霖也胸中酸胀,回应的声音极轻,失而复得似的:“……阿岄……”

江亭岄忍不住勾唇:“再叫一声。”

“阿岄……”喻霖便又唤他,如释重负。

江停岄看他又要落泪,心说阿霖何时这么爱哭了,真叫人不忍看,就故意逗他:“哭什么,丞相刚刚还说要给朕孕育子嗣,把身体哭坏了怎么办?”

“……”

听闻此言,喻霖又羞又恼,却又被他逗得想笑。

江停岄干脆揽着他躺倒在地上,像小时候出去游玩时一样,喻霖也就慢慢地环住他的脖颈,头埋在他颈窝里。

“阿霖。”过了一会儿,江停岄又喊他。

丞相眼睛还肿着,语调却差不多恢复了常日里的平静,把脸在他颈间蹭了蹭:“阿岄。”

“你要是有一日再故意疏远我,我就当真不理你了。”

喻霖顿时有些失笑:“我不敢了……”

江停岄眯着眼,语气故作危险:“当真?”

喻霖笑着亲他的颈项,配合道:“当真,以后也不会了,阿岄。”

相拥躺了一会儿,二人才终于分开,江停岄看自己的好丞相一脸干掉的与没干的泪痕,自己翻身坐起,让他去书房后面内间。

“歇一会儿,我叫人端水来。”

等宫人在浴桶加满水,江停岄又抱他进去,自己转身拿布巾:“腿分开。”

从前阿岄也不是没帮自己洗过,可二人刚刚和好,喻霖莫名觉得难为情:“我自己来……”

江停岄偏不答应他,给他擦完脸,强按着他把那红肿阴阜擦了个干净。

喻霖轻轻合上腿,羞窘无措,脸到耳根都是红的,一时间不知道说什么:“……”

许久以来的坏心情一扫而光,江停岄堪称神清气爽,可又想到由于刚刚强压着喻霖惩戒那女穴而落下的折子,又叹了一声:“阿霖,来陪我批折子罢。”

喻霖也想到了这个,点头温声回道:“好。”

办公时江停岄也不忘转头看他:“实在累了就歇息,切莫强撑。”

“知道了,阿岄。”

待批完折子,天色已然暗下去。江停岄揉了揉手腕,又捉起喻霖的,按摩起来,仿若不经意地提起:“阿霖可还记得我们幼时交换的婚书?”

喻霖不知道他为何忽然提起这个,愣了一下:“……嗯。”

——怎么会不记得呢,那婚书昨日才被自己放在胸前衣襟里,若是今日午间做的时候阿岄把衣襟扯开,就能见到。

江停岄沉吟了片刻,一字一顿地开口,神色认真:“那……要不要成婚?”

喻霖这次是真的怔住了,半晌才回过神,笑了,声音又低又轻,又似含着蜜水:“好。”

江停岄就笑:“我们的丞相又不觉得自己这是在媚惑君主,独占帝王了?还劝我去临幸后宫呢——”

丞相大人立刻从脸一直红到耳根:“阿岄,莫要取笑了……”

在这种时候又幼稚起来的年轻天子又吃吃笑了一会儿,直把喻霖笑得有些恼了,拿起桌上的奏折,责怪似的轻轻拍他抓着自己不放的手:“……阿岄!”

江停岄这才顺了顺气,表情认真起来:“真要成婚,还得好好准备压下反对之声。”

喻霖虽说刚刚答应了他,但多半还是出于对于爱人压抑不住的渴望,真要成婚,反倒迟疑了。

指尖微动,他沉吟着:“阿岄,我们私下成婚便好。我不想影响你,况且,只要在一起就好了……我不在意虚礼……”

“真是个好主意,丞相大人从前怎么没想到还能这样呢?”江停岄正捏着修长手指把玩,闻言眉毛一挑,故意挤兑他。

于是喻霖就更窘迫了,反握住他,轻声解释:“……臣……怕影响陛下。”

温热的指腹点住了他的唇:“嘘……又叫我什么?”

喻霖乖乖地任他堵住嘴,声音含含糊糊:“阿岄。”

不讲一点道理的男人啄吻他的唇,一下一下,顺着吻到耳廓,低声问他:“既是叫错了,该不该罚?”

喻霖疏远阿岄了好一阵子,到底是在这件事上理亏,只好道:“该罚。”

江停岄许是突然又尝到了他的滋味,一时间有些上瘾,抿着柔软的耳垂,为他的细细战栗而胸中愉悦,口中循循善诱:“怎么罚?”

声音低沉,语气暧昧,叫人一听就知道他想干什么。

跪坐着的腿往一边挪了些,喻霖清咳一声,耳尖红得惊人,面上倒是一派平静,低声向他讨饶:“阿岄,改日罢,我那……肿得厉害。”

说到中间的时候,他似乎很难以启齿似的,把某两个字眼隐去了。

江停岄本来就是与他闹着玩,闻言也不逼他,又吻了吻耳尖,嘴角含笑:“好,到时候丞相大人可得答应我……任凭施为。”

喻霖耳尖烧得慌,轻叹着应了。

…………

只是想不到这“改日”来得这般快。

“阿霖今日在朝堂上帮我的模样……真叫我心折。”

一道沐浴过,两人就上了龙床。旁边放了几道折子,喻霖觉得有些奇怪——今日明明批完了,阿岄怎得还要把这些带回来——可也没问,只是任他脑袋拱在自己胸前,说话时的震动传到自己身上,酥酥麻麻。

“是阿岄提的新政本就该推行。”他温和地抚摩江停岄的后颈,看不到趴在自己胸前的人半眯着眼睛:脸颊隔着衣料被地下软中带硬的乳粒硌着,哪能忍得住不心猿意马。

喻霖就见江停岄沉默了一会儿,突然唤自己:“阿霖。”

“嗯?”他低低应着,胸前起伏。时隔多日又与心上人这样亲密,也是心中发软。

“还疼么?”

刚刚还忆起白天朝堂景象的丞相一时间并未明白他在问什么,正想开口问,就感觉到两腿之间突然压上一条腿。

“……”霎时间,面上既有赧然,又是哭笑不得。

可随着那腿面往前顶着一磨,他就笑不出来了,喉中陡然溢出一声低喘,腿根敏感地并拢了,不住颤动。

“今日我们玩些花样罢。”江停岄从他胸前抬起头来,转而单臂撑在他身侧,垂着眼睫哄他,未束起的乌发垂落,搔得喻霖也心痒。

“好不好?”他又问。

喻霖一言不发,待那一阵让人腰眼发酸的痒意过去,微微抖着分开了腿。

江停岄面上带了笑,却低声又说:“不在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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