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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衣磨茓坐在桌案上被吻得腿软又被迫跨坐腿上破开B眼

 

语毕,就忽地起身,一把将喻霖抱起,转身大步走着。

喻霖失了平衡,只好环住他的脖子,几息之后,又被他放到地上。

可是……怎么在窗前?

“阿岄?”他不禁开口问。他被抱过来,脚上未着鞋履,江停岄没回答,把他翻过身,趴在窗台上,又让他踩着自己脚面,免得着凉。

等喻霖不得不摆成个双手撑在窗边、上半身都对着外面的可耻姿势,臀部还因为脚下踩不稳、必须微微撅着屁股保持平衡,江停岄才答了:“就在这里。”

现在天还不凉,窗户半开着,趴在这儿,上半身能从外面看到一些,下半身却不在窗户的视野里。

喻霖震惊地一时间失了言语。从前也不是没玩过过头的,阿岄总爱把自己弄哭才满意,自己也……自己也欢喜。

但是这样……怎么能,怎么能,要是叫宫人看到了,他哪还有半点脸面?

江停岄还故意逗他:“丞相大人怕什么,这里没人敢说闲话。”

说着,指尖灵活地去解他亵裤的带子,三两下就叫丞相光了两条滑溜溜的腻白大腿与浑圆挺翘的双臀。两人上半身衣冠整齐,从窗外看不出什么,下面却光了。

喻霖的心跳声剧烈,叫江停岄听得一清二楚。一条胳膊也往前支在窗沿上,半倾身从身后贴上温热的躯体,又柔声蛊惑向来拒绝不了自己的阿霖:“……腿分开。”

丞相还有些受不住这种会被人瞧见自己淫态的紧张感,身体都僵住了:“……阿岄,不、不要这样……”

可江停岄最知道他受不了什么,吻着他耳垂柔声细语:“分开,阿霖乖。”

耳朵被低沉磁性的声音震得一酥,身体就情动起来,丞相大人的心还“怦怦”躁动,却犹犹豫豫,抬起了一边腿。

单脚站不稳,他不得不把屁股又往后撅了撅,好贴着身后人,好似这样能换来一点微不足道的安心。

“唔……”因着格外羞耻,当热物顶部剖开蚌肉,贴上暴露在空气中、因此泛着凉意的深红肉缝之时,喻霖只是抿着唇,被烫出一声极低的喘息。

“别叫得被人发现了。”江停岄低声说。

江停岄叫他敞开腿根,却没有立刻提枪挺进那湿淋淋的淫洞里去,而是视线一扫,看到搭在窗边的腰带,伸手一够,拿着细细的带子,一手制住丞相大人怒挺着的紫红淫具,一手把带子往根部缠绕过去。

“…啊……”

花茎上传来的束缚感格外强烈,那双大手把带子绑上去之后,就捏着腰带从他腿间往后扯,仿佛掌着位置不对的缰绳。

细细的带子狠狠蹭过微鼓的逼唇,随即滑进逼缝中间,勒了进去。

“啊!……”被扯着带子往上一提,喻霖就不得不惊喘着往上踮了踮脚,要是从外面看,恐怕会觉得丞相突然动这一下颇为奇怪。

一阵微风拂来,把湿泞的阴阜吹得发凉,身体在夜风里哆嗦了一下,白皙修长的双腿在男人警告似的一扯之下又再次被迫分得更开。

“……阿岄、嗯!……”

喻霖的声音发颤,喉中发紧。

窗外的花在这夏末已然衰败了许多,可仍有一些晚熟的花苞初初绽开。

今晚月光不错,视线偶然落在一朵花心微绽的骨朵上,喻霖恍然觉得自己像是这花苞似的,被逼迫着捣开花心了。

可他似乎猜错了。

“啪!”

“啊!——”

江停岄不知是否真的想惩罚他,忽地高高扬手,抽了他臀侧一巴掌。掌心与紧实而富有弹性的软肉撞击,声音脆响。

喻霖猛地绷紧了屁股,两瓣浑圆的臀肉把江停岄抵在股缝的孽根夹了夹。

未曾预想到会遭受如此凌辱的雪丘两侧绷出了煽情的肉窝,颤巍巍发着抖。清晰的红印迅速浮现。

“啪!”

“啪”

巴掌一连串落下来。

“啊、啊——”

有时候打完一下,江停岄会毫不怜惜地继续下一次抽打,可偶尔又发了点假惺惺的善心,宽厚温热的手掌羽毛似的覆在几下就被抽得红肿起来的臀尖,拇指温柔地摩挲着,更是叫喻霖控制不住地战栗。

“唔!嗯……!”

每次巴掌一落下,喻霖就受惊似的、闷叫着往上一弹,活像什么被主人按在窗前受罚的淫奴。

散开的乌发随之晃动,在月光之下逐渐变得凌乱不堪。

屁股被抽得又疼又麻,喻霖难堪地咬着唇,既羞耻又难耐,唇无助地张着,声音破碎:“……啊、阿岄……唔……!啊……”

有什么透亮的液体从腻如膏脂的蚌肉之间流溢出来,先把勒在其中的带子浸得湿透,随后顺着潮红的肉馒头最鼓胀的地方往下坠,银丝断裂,一滴汁水在地上渗出湿痕。

江停岄虽说看不见白日里高风亮节的丞相被抽屁股抽得骚水都滴到地上了,可也了解这具常年被自己调教的身体,抽完一阵,伸手顺着肉缝一勾,就勾连出半手湿黏。

唇角扬起一点弧度,江停岄在他耳边温声羞他:“你说,会不会有人发现阿霖深夜站在窗前赏月,下面其实光着屁股在挨罚?

喻霖面上的红晕不知是被他这句话辱出来的,还是从刚刚就有。声音又颤又哑,轻声求他:“…阿岄……阿岄,慢些……”

话音一落,喻霖就听到身后把持着自己腰臀的男人低笑一声。

他求的竟然不是轻些,而是慢点。

“怎么,阿霖被抽得舒服了?”

随后,喻霖就被滚烫的舌舔上了耳垂,故意黏黏糊糊地羞辱。

一下子,浑身都被他说得滚烫起来。

“嗯、啊!……”

江停岄说完那句话,又毫不停歇抽打起来。

喻霖忍了一会儿,被打得实在难挨“……啊……阿……阿岄……不、不要这样……”

却不是因为太痛——虽也热辣辣的痛,可更多还是因为淫贱的女穴在这不留情面的惩戒之下已经湿哒哒挂了淋漓骚汁,凉凉地蜿蜒在大腿上,被风一吹,叫他觉得一切都无处掩藏,心慌意乱。

毕竟他现在撅着雪臀趴在窗前,头发散乱,表情不像一开始还能勉强绷着,大概早就被抽成了下贱又渴望的淫荡模样。

虽说下半身被挡住,可臀肉夹着热硬的肉冠,实在叫他没有半分安心。

江停岄总算停手了,两边肉丘已经被他扇得又烫又麻,更叫喻霖难以启齿的是,就连屄眼里,都热乎乎泛着酥痒。

他想着坏心的阿岄这下总该进来了,别再这么折磨他,可下一刻,江停岄就证明了这恐怕只能是他的妄想。

——江停岄竟然握住了他自己的淫根,往上抽了抽。

“哈啊!……”喻霖的脸上要烫得他头昏了。

女穴两瓣肉唇被粗硕的鸡巴抽得泛起小幅度的肉波,江停岄一连抽了好多下,时不时打到肥肿红艳的阴蒂上,抽得喻霖直往想把腿根处子似的夹起来,一下一下往上踮脚。

女穴像是被烫到了,连连缩紧,喻霖平日温润的声音带了羞耻的哭腔,不似一国丞相,更像是专供帝王亵玩折辱的淫伎。

“…阿岄、啊…啊……疼……”

求饶的声音里夹杂了鼻音。

江停岄没听他的,今晚本就是在找由头罚他。感觉到鸡巴上越来越湿黏,抽打在滑软逼唇上再离开时,总能拉出几条细细的银丝他挑眉低笑:“只是疼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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