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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衣磨茓坐在桌案上被吻得腿软又被迫跨坐腿上破开B眼

 

喻霖被他问得羞臊不堪,梗着脖子别开脸,小声哀求:“……啊……不、阿岄……进来罢……求、你……”

江停岄偏不进去,只是持着愈发狰狞兴奋的孽根,抽打微微绽开的洞口。

丞相大人止不住抖着腿:“阿……阿岄……”

肉冠猛然抽到了一枚泛着软的硬籽,喻霖的喉中马上发出了拔高的惊吟——那肉豆子被抽得一歪,又颤颤恢复原位,发着难言的淫热。

喻霖顿时僵住了,浑身上下都细细发抖,眼前有一瞬间似乎什么都看不见了:“……啊——……”

江停岄起了兴致,专门扶住圆润的龟头,用顶端抵住女蒂碾磨起来。

果不其然,丞相大人立马抖得像筛糠,嘴里断断续续溢出破碎的声音:“……啊嗯……唔!……呃啊……”

“撅起来些,不好进。”眼里满是羞耻的水光,喻霖模模糊糊听见阿岄低声哄他,声音里带着掩饰不住的沙哑情欲。

喻霖还没来得及作出反应,

江停岄像是完全无法忍耐了,在这时趁其不备,腰杆一挺,又粗又烫的阴茎直直破开屄口,冲入淫穴。

丞相大人倏然扬起脖颈,被刺激得尖叫出声:“啊啊!!——”

“呼……”江停岄埋在里面,闭着眼习惯了一下被层层叠叠的软肉积极吸吮淫根的快意,哑声调笑:“丞相大人竟是个求人肏穴的浪荡子。”

两片艳红的、小一些的逼唇乖顺地贴在滚烫的热柱上,软塌塌把它往里抱。

喻霖说不出话,双唇张着,却一时间没什么声音发出,目光已然涣散了。

体内的孽物狠狠一顶,卵丸都贴上刚刚被鸡巴抽打到肿烫的逼唇之后,男人在他耳边低语:“宫人怕是已经听到丞相大人的淫叫了。”

喻霖简直要被他故意羞辱得想逃,可湿淋淋的肉逼食髓知味,终于能吃到能填饱它的肉柱,根本容不得他矜持:“……阿、阿岄……好、好深……”

江停岄也忍了好一阵子,刚刚喻霖忍不住被抽得颤声哀叫,叫他听得恨不得把丞相钉死在自己的肉刃上。

因而停顿了没几息,立刻耸动着精韧的腰往前撞,龟头碾平层层肉褶,也不做前戏,直直就往最深处插,把丞相撞得表情狼狈、身形不稳,往窗框上趴,上半身倾出去,彻底装不了是在赏月。

“腿抬高点。”

帝王喘着粗气,语气勉强还是平稳的,只是谁都能听出是在强忍。

喻霖本就抬了一条腿方便他辱没,一被命令,脑子还没反应过来,身体就先反射性听了话,雌犬似的乖巧抬着一条腿,逼唇外翻着,邀他进一步侵犯:“……哈啊……”

宽大温热的手掌顺着腰侧与大腿来回摸了两把,随后停在方才被抽得红肿的肉臀上,拇指把两侧掐出凹陷。

他心知自己的好宰相习惯了从自己的亵辱中得取,嘴角带着极富侵略性的笑意,低喘着问:“让所有人都知道丞相大人撅着屁股承欢,可好?”

丞相大人显然羞耻极了,逼肉重重缩了两下,把肉柱箍得直跳,搅得淫肉瘙痒发酸,可身体却下意识更加服帖地往后迎上去,臀肉一颤一颤,显得愈加放荡了。

“不、啊……唔、呃……”

喻霖恳求的言语被顶得破碎。

上半身勉强颤巍巍地挂在窗沿,双腿大张,不断被撞得扑在窗框上,女穴毫无规律地收缩,一下重一下松:“……啊……阿……阿岄……”

江停岄喉头滚动,被他裹缠得极爽,手抓得更紧,把热烫屁股揉得变了形,淫根顶得又重又快。

卵囊拍击着阴阜,偶尔喻霖身体晃得狠了,双丸往后一荡,就击在一起,把两人都弄得臀部肌肉一绷,闷哼出声。

“嗯啊——啊!……”

喻霖几乎要被顶得掉下去,还要顾及姿势不能太明显,万一真的被看去淫态,他真是没脸面见人了。又止不住扭着腰迎合,嘴里不断发出连成一片的呻吟:“哈啊、啊……唔……”

偌大的寝殿内,只闻肉体撞击与淫靡水声。

身体被撞得越来越高,喻霖只一只脚踮着维持站立,下半身还是被大手牢牢把着,身体被迫在夜风中开成这样羞耻的姿态,紧张得胸中发慌,又被肏得实在爽利,脑中一片浆糊。

不知是风灌得难受,还是被撞得难受,丞相到底是顾不上面子了,发出破碎的哭音:“……啊、撞到、呃嗯……”

江停岄也察觉到他内里淫肉忽然蠕动得厉害,便更精准地朝着骚心穿凿,喘息着低笑:“嗯、我也快了。”

喻霖不光是快了,前面被绑住的肉茎一抖一抖,明显是因为被束缚着才没直接出精,而是从顶部湿红的小孔里极缓慢地溢出淫水:“……啊……呃嗯……”

穴肉也不甘其后,痉挛着,绵绵密密激动地吮吸肉刃,又在被再次破开时可怜地抽搐。

身后人猛一用力,粗硕的龟头竟瞬间撞入宫腔,卡在里面。

丞相大人整个人身子一抖,逼肉更是瑟缩翻搅地厉害,发出一声近乎失声的低泣:“……啊啊啊……”

江停岄能感觉到他宫腔里喷了水,可不同于淫水涌动的黏腻又细微的声响,掺杂着的,还有另一种迥然的水声。

他讶异地辨认片刻,随后低低笑了,又惊又喜爱地去吻他颈窝。

“丞相大人这是……失禁了?”

喻霖几乎要耻得晕过去,身子不受控似的哆嗦:“…我、不……我控制不住……”

卖力收缩几下阴穴,不但没能止住尿,反倒把江停岄吸得快泄精。

江停岄闷喘着,挺腰又撞一下宫口,肉冠埋在里面前后拉扯,屄口紧咬着茎根,被扯得里外滑动。

喻霖哀哀低吟,双手抵着窗框,腰肢打着颤向后拱,似是难以承受:“……啊……别、别……”

尿液淅淅沥沥从蚌肉中间那个女性尿口涌出,在地上流了一滩的骚水。要是明早被打扫的宫人瞧见,还不知道要怎么想他。

扶着丞相湿腻的屁股再撞几下,江停岄也忍不了了,滚烫的孽根停在最深处,精关一张,精孔里就泄出几注热液。

体内被浇得满满当当,喻霖双腿一软,差点直接从窗上跌下去,好在被身后之人牢牢扶住:“……啊、呜……”

江停岄又指尖翻飞,灵活扯下绑着他热物的腰带,被束得紫胀的前端顿时也一泄如注。

喻霖打着激颤,终究是站不住了,江停岄便单手把他捞起来翻了个身,叫他环住自己的脖颈,关上窗,保持下身相连往床榻方向走,托着他的屁股上下颠弄。

两条腻白长腿缠在他腰上,喻霖被颠得腰腿一阵阵发麻:“……啊嗯、啊——”

本来扶着他的手突然松开,他顿时整个人失去了支撑,腿慌忙夹紧他的腰,那红肿肉穴简直要被凿到底:“啊啊————”

江停岄就这么把他抵在床头:“跪着,屁股撅好。”

丞相大人身体发虚,扭着腰,艰难地慢慢跪在床上,后腰下压,臀丘高高地撅起来。上面还红肿一片,满是被扇出来的巴掌印。

刚刚离去片刻、好让他翻身跪趴的肉刃立马又剖进肉穴,那肉柱射过一次,不但没软,反而更硬,戳得他肚子发胀,突出明显的形状。

江停岄卡着他腰侧,猛烈撞击,像在鞭挞一条乖犬,把他顶得“啊啊”胡乱叫着,又随手从床头摸了一本奏折给他:

“读给我听。”

喻霖连胳膊也是软的,抖着指尖接过来翻开一页,黑色的小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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