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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节

 

雪芙瞪大了双眼,“啊,张二狗啊?”

时涧一听到这个土得掉渣的名字,头皮直发麻,他叹息一声,“要不咱们换个别的。”

时涧偏头想了想,“你叫我张若石就是。”

雪芙问道:“张若时,这个时岂不是犯了皇姓?”

时涧听此轻声一笑,小姑娘懂得倒是不少,想不到自己有朝一日,就连化名也要避讳自己的本名,真是连自己的姓氏也叫不得了,看来他好好考虑废除这些个条条框框的。

“石,石头的石。”

雪芙恍然,“哦,这个名字还好,我怕你若是犯了忌讳,再犯了律法,我可不想刚有了夫婿就守寡。”

时涧听此道:“夫人放心,夫君定会努力养伤,不叫你守寡。”

雪芙扎然听见时涧称自己为夫人,一抹红晕从脸颊爬上耳根,她还是第一次听见有人这么唤她。

他们明明是陌生人啊,可两人也是一起游过街行过洞房礼的,他叫她夫人似乎也没错。

她忙低下头,“你平日叫我雪芙就行。”

时涧温声道:“好。”小姑娘脸上的两朵云霞,在红烛的映照下格外更深了一些,他不禁内心轻笑,这么容易害羞吗?

月色尚早,雪芙叫人给时涧送来饭菜,用过膳后,纪天龙听闻时涧醒来,一脸高兴地进了云香阁。

刚一进门便看到雪芙坐在时涧床前对他说着话,不知说些什么,一番惬意自在的模样,不禁让纪天龙心生欣慰,姑娘大了,如今终于要成家了,自己终于能够放下心来

“丫头,你那夫婿可是醒了?”

雪芙听见纪天龙的声音忙起身迎了出去,“老头,你说什么呢?”哪来的夫婿。

纪天龙往内室走去,“怎么我说的不对吗?”

雪芙一脸的无奈跟在后面,纪天龙看到时涧正半靠在床头,看到进来了人,只一脸平静地半躺在那处。

纪天龙自顾自地寻了一把椅子做了下去,笑眯眯地看着时涧,时涧则是平静地看着他。

过了半晌,两人像是一同约定好了一般对望,空气仿佛凝结在半空中,一丝尴尬慢慢扩散开去。

雪芙见此忙在纪天龙身后,对着时涧使了一个眼色,低声道:“行礼”

时涧听此,仍旧一副面带微笑,如同平日接见大臣一般,等着对方对他行礼。

纪天龙看了看时涧又抬眼看了看雪芙,使了一个眼色,丫头,这个人怎么回事?这点礼数都不懂?

雪芙看见纪天龙的眼色不对,又见时涧半天没有动静,又给时涧一个眼色,带着笑意轻声提醒:“行礼!”

时涧听了半晌,也未明白这是什么意思,看着纪天龙半晌不为所动,他张口道:“既然你身有不便,便不用行礼了,雪芙上茶吧。”

雪芙与纪天龙听此,直接互相转头对视,又抬眼看了看半靠在床上的时涧,一脸的平静,顺其自然,理所当然当中还透露着一种隐约的霸气,好像自己天生就是这样待见他人一般,并且毫无违和。

纪天龙一脸迷惑地看着雪芙,闺女,这人是怎么回事?咋拿你当丫鬟?

雪芙也同样是一脸迷惑地看着纪天龙,爹,我真的啥也不知道啊?

纪天龙清了清嗓子,“那个,张家公子,不知你伤势如何了?”

时涧沉声道:“雪芙照看的尽心,已经好多了。”

纪天龙听此,抬眼看了看雪芙,丫头脸上的黑眼圈还没下去呢,照顾得自然尽心。

雪芙听见时涧不经意说出的话,瞬间头脑轰鸣,她忙按捺住焦急,带着标准假笑对着纪天龙道:“那个老头,他伤的不是很重,很快就能好了,你别担心啊。”

纪天龙看了看雪芙,不重?不重还能把霸□□拿出来用?不过看着那小子的面色,恢复的倒是不错,想来是他纪家的霸□□起了作用。

“不知你家世如何,家中可有父母兄弟,是否知晓你来我纪家为婿啊。”纪天龙此话说得严肃,一脸的认真,不知从哪里冒出来一个来路不明的小子,伤的不像样子,躺在闺女床上就说要为我纪家赘婿,他自然要询问清楚。

时涧想了想,“家中父母兄弟早些年因变故俱无,只剩了自己。”他想了想自己夺位时的腥风血雨,除了找了一个傀儡当太后,其他人也被他杀得差不多了,除了他那个三皇叔实力太强,他没干掉,不然现在他还真是孤家寡人。

纪天龙看着时涧,年纪轻轻的就没了父母兄弟,看来定是家道中落,这等条件,若是给雪芙为婿,煞气重了些,如今身子又被人伤了,若落了病根,实在不合时宜。

纪天龙面色不显,对着时涧了点头,嘱咐好好养伤,随即起身出了门,雪芙一脸难色地跟在纪天龙的身后,心中无数只那个叫羊驼的东西奔腾而过。

她无奈地回头看了一眼一脸惬意地躺在床上的时涧,这哪里是来当赘婿的,分明就是来当皇帝的。

走到正堂,纪天龙直接转头,对着雪芙道:“丫头,这个人,你确定,他真的爱慕你?”

雪芙缴着手指,点了点头,“老头,我确定,他爱慕我”

这话她说出口,连自己都不信了。

纪天龙又道:“但我不能让一个来历不明的小子来当你的赘婿,他家世还是要好好调查一番的。”

雪芙听此忙说道:“爹,他家就是住在隔壁莲花池子村的,这有什么好调查的。”

纪天龙想了想,“闺女此事你就不用担心了,就交给爹吧。”

说着,转身就出了门。

雪芙目送纪天龙离去后,转身便进了内室。

她看着正躺着的时涧,想起刚才他的表现她气就不打一处来,“张若石,你若是还想在这里好好待下去,我请你稍微尊重一下人行吗?你来我纪家是当赘婿来的,不是来到当皇帝啊。”

时涧想了想:“我并未有不尊重人。”从前他也是这般面对身边的人。

雪芙都气笑了,“未有?你若是不怕我爹把你查个底掉,就请你低调点,我说过你要想在这待下去,就要听我的。”

时涧点头,“这是自然。”又转念想了想刚才与纪天龙的对话,好像自己原本的习惯没有改过来,他们一家子不太习惯。

“刚才是我冒犯了,还望夫人见谅,家中习惯难改,我会尽快改。”

雪芙听见时涧说自己家中习惯难改,不禁想到,这是什么家,竟然也比自己的家更殷实富贵才能养出这么一个目中无人的落魄书生,她怎么也不信啊。

“私下我不拘你怎样,但是在爹爹面前,必须恭敬,做出赘婿的样子来,否则你这伤,可难保能顺利养下去。”

时涧听此忙拱手,“知晓了。”

雪芙见夜已深,不在时涧房中逗留,直接去了阁中的另一处房里歇下。

夜半,她躺在床上,想起时涧始终在自己的床上睡着不是办法,明日还是叫人另寻一个住处给他。

夜间,李勇偷偷潜进时涧的床边,低声问道:“主子,什么事情?”

时涧端坐在床上,垂着眼,支吾了老半天才说出一句话来,“你去找找看,有没有怎么教人当赘婿的书籍来。”

李勇一听下巴都要惊掉了,“主子属下不是听错了吧。”

时涧略微烦躁,“此事,乃我权宜之计,你勿要宣扬,若是走漏了风声”

李勇一把子跪在地上,一脸忠诚无比的样子,他太知道自己主子什么手段了,“主子放心,属下绝对不会乱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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